这不太可能,毕竟鞘十年来都不曾感冒。
「你愣在那里g嘛?快去啊!」
「……喔……喔!」
多亏了鱼卵丼的催促,使我的脚动了起来。
如果真的是这样……
脚程加快,甚至奔跑。
在冲刺过後,我走进了保健室,强烈的消毒水味刺进鼻腔。
向保健人员询问了鞘躺着的病床後,我便拉开帘子,走了进去。
由於每道帘子後方只能摆得下一张病床,所以不怕有人打扰。
「鞘,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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