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程钰青那傻眼的样子，方立功没好气地说：“没有听明白！”
程钰青将头如同逐木鸟一样，连连点头。
方立功眉头皱了一下，说：“我再说一遍啊！你记住清楚！”
方立功将黑板上的战术演绎图又抹掉。重新拿起一根粉笔说：“三三制战术呢，其实就是……”
又讲解了一遍，方立功问道：“这下懂了吧！”
程钰青真的很想点头的，但是……
他还是不懂啊！
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两个小组的组长相距要15米到25米之间。
这么稀疏的阵型，被敌人一个反冲锋，不就是容易被打穿了吗？
还有要是士兵没有听到，没有看到战术手势，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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