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那位临公子……”
欧延淡淡笑了下,景年却像被触动了什么开关一般猛地抬头。
“之前你不是说,他似乎对断情宫石庙中的壁画很了解吗?”
她缓缓呼出一口气,想到临风曾对自己说的话,用力点头。
“这几日我就修书到宫氏古董铺,请他入庄一叙。”
欧延做了决定。
……
这在之前,是景年万万不敢想的。
但也确实是现下最好的安排了。
虽然隐瞒了他如此多事的愧疚如今依旧未散,但此时听到他这番话,还是忍不住期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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