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三癞子明白过来,赶忙改口说道:“张牛子今年二十六,从十年前开始就给陆家办事,专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陆家对他极好,啧啧啧,我们这些帮陆家做事的,做一次恶事,陆家顶多给一百文钱,外加一顿酒肉。可张牛子是按月从陆家拿钱,一个月陆家给他五两银子!”
何三癞子伸出一个巴掌,说出五两银子的时候,眼睛都冒绿光,一脸羡慕。
“陆家为什么要给他这么高的价?”顾锦里是陆德柱的事情后,才听说这个张牛子,知道陆家养了不止何三癞子这一伙混子。
“听说是因为张牛子他哥。”何三癞子往院门处看了看,见没人后,压低声音说:“张牛子的大哥张虎子跟一伙人落了草,专做临河府到江南水路上的买卖,据说手里还出过人命。”
顾锦里皱眉,这还问出伙江洋大盗来了?
何三癞子的话,把三爷爷三奶奶他们吓得不轻。
“这,这附近村里还有这样的恶人?那官府咋不去抓人?”
何三癞子对三奶奶道:“张虎子他们做的是临河府到江南水路的生意,跟咱们河安府没啥瓜葛,咱们河安府的官老爷可不想多管闲事。”
“那陆家就是看中了张牛子跟张虎子的关系,这才用银子养着他。”何三癞子说起张牛子,又很是不屑:“那张牛子没啥本事,就是靠着他大哥的名头唬人。”
但就是这名头,很是唬了不少人,陆家跟邹县丞也因此得益。
“不过,别看张牛子现在得意,等张虎子哪天不行了,他这个弟弟也要遭殃。”何三癞子幸灾乐祸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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