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知道了又如何？
她有的选择吗？并没有。如果没有白小飞这个中间人的话，那数万的炎黄战士，凭什么要把自己好不容易才获得的功德之力用来救治他们这些不相干的人？
炎黄纵然有着礼仪之邦的美誉，却也不会大方到，随随便便就给这些外来者如此巨大好处的地步。真要这么做了，那就不是大方，而是货真价实的傻了。
这一切的成功和顺利，还不是得看白小飞这个中间商的面子？
要知道，不管是祛除工作的执行，还是功德之力的汇聚，运转……等等步骤，可是都离不开他的。作为所有环节都必不可缺的关键人才，人家白小飞收取一些手续费，辛苦费什么的怎么了？
难道你们就好意思，让人家白干？
人家可也得愿意啊！
所以……
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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