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客气了！”
毛小方摇摇头，笑着说道：“应该是我多谢白先生才是，要不是白先生，在下也不可能迎来突破的契机，两位徒儿也不会获得如此惊人的提升，而我只是将一些微不足道的道门之法传授给白先生而已，怎么算都是我赚了。”
这一点，毛小方倒是没有说谎。
因为……
那些道门法术，真的不怎么赚钱，即便是在懂行的修行者眼中，也仅仅是一些皮毛和初阶入门之术而已，并非什么了不得的秘籍。
这样的玩意儿毛小方虽然不是没有，但碍于门规，他却是不能传给白小飞的。
除非白小飞正式拜师入门。
总之。
他赚大了。
吃了人家的还要对方感谢自己？毛小方可不是那样的人。
白小飞却是对此毫不在意，闻言也不跟毛小方在这个问题上多费唇舌，直接转移话题道：“毛师傅，那不知道你打算在何地准备突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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