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伤闻言往后跳开,停了手。
“安西王何意?”
萧甫山道,“你若不放心,可与陆辛在这里守卫,直至忠勇王痊愈为止。”
这不失为一个两全的法子,田伤去拔了自己的剑,算是默认了。
小院有三间正房,东西各三间厢房。
萧甫山与裴弘年进了西厢房内。
厢房内药雾腾腾,还带着一股让人不适的腥气。
最里面的一间中间摆了一个楠木桶,上覆盖子,只留一不大的圆洞,裴弘元的脑袋露在外面。
他双目紧闭,墨发披散,凉薄的薄唇呈青黑色,整个人比清醒的时候更要淡漠阴郁。
萧甫山垂眸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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