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一般人的说情,朱翊钧可以直接不理,并且责罚,但是葛守礼却不行。
        此人是嘉靖七年的进士。
        只这一点,说明了什么?老资历啊。
        别人为大明,为国家工作了一辈子,怎么可能连这点体面都给不了,作为以内阁学士荣养归家的老臣,不是一般的老干部。
        “葛公为何也会说情?”
        李现如何得知,只能猜测说道,“葛公和那冯惟敏都是山东人,可能因此有交情吧。”
        葛守礼的求情,不同于其他人,而是告诉皇帝,此人是有功劳的,虽然难免有贵族公子之习气,风花雪月之作,但是也不乏有伸张公义,体察民情的散曲。
        有《农家苦》,《忧复雨》,《刈麦有感》等反应百姓疾苦的大作,广为流传。
        还著作有《僧尼共犯》,反对假道学的大作。
        如今皇上因为一事而恶此人,要归罪于此人,但是却看不到此人其他的行为。
        皇上贵为天子,一言一行都关乎于人之生死,不能轻易断定一人,要慎之又慎。
        对于官场奢靡之风,自有祖宗法制可以约束大臣,而不是随意按心情来处罚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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