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诸位都是国家储才,些许题目对于诸位是唾手可得,毫不费力,写的好是应该,所以没有写的中等之说法。”
        此话朱翊钧认同,这些把八股文都能做出花来的人,只要真心学新政,写的让人惊叹才是常情。
        写的稀松,必然就是内心不赞同的人了。
        “考的都是什么内容?”
        “都是何文书自己编写的衙门之事,每日都跟士子们讲,奴婢看了,上面写的直白,尽是地方拖延新政的手段,该如何应对的方法。”
        “拿来朕瞧瞧。”
        李现猜到皇上可能会要看,早已让人准备。
        只看了两眼,朱翊钧就断定此人是干吏,言之有物,哪怕他没有接触过衙门之事,也能一目了然,仿佛亲历过一般。
        “可惜了。”
        “的确可惜。”李现一脸的认同。
        “如此才干,不可不用,就让他专办新政讲学,不光新科士子要学,翰林院的士子们也要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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