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把憨憨叫出来不是怕累着他,而是怕累着自己——毕竟那么一大瓷罐冰,不让他抱着难不成他自己抱着?
但憨憨并不知道。
他还以为那么多人荆哲唯独器重他,都不舍得留下他干重活,心情愉悦,步伐轻快,开心的就像一个二百多斤的孩子。
今天的雍州城里,明显比昨天热闹不少。
大街上,经常可以看到三五个人围成一个小圈,在那里说着什么。
吃瓜是人的天性,荆哲竖着耳朵偷听。
“听说了吗?陈公子一大早就出城了!”
“哦,陈公子之前就说要去京州参加会考,待考得功名,还准备向丞相家求亲,今天应该是启程了!”
“嘁!”
说话的人朝四周瞟了一眼,不屑道:“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听说昨天晚上,陈公子在春水楼里作诗输给林公子请来的一个练习生,还把雍州第一才子的称号给让出去了,羞愧难当,所以才去京州的!”
“真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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