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是以前，是老黄历了。
此刻在柳神看来，孟川此刻所表露出来的东西，传出去，足以震动九天十地。
不，这何止是超越极境这四个字可以形容的？
简直就是开天劈地头一回！
“这是……帝阵吗？”柳神的声音有了很大的起伏。
孟川笑着点头，风轻云淡。
瞧把你吓的，不就是帝阵嘛！
像我一样，淡定一些好不好，要稳重。
“匪夷所思。”柳神不能平静了，“既有帝阵，那世间，真的有帝？”
“祖祭灵之法，不也触摸到那个领域了吗？”孟川反问。
“不一样啊……”柳神轻叹，触摸到那个领域，据她所知，传说中还是有那么一两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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