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经还是换了辆车，座位还是一样多，但比之前的宽敞了。
“先去最近的小区设置结界，等通讯公司开门了，我们再过去。”郑经说。“我等下问问，今天哪个公司是活人值班。”
“也有不是活人值班的吗？”孟媛问。
“有，各公司会在门口提醒。不是活人值班的，负责给同类办理业务。当然，办卡的很少了，大家都网上缴费，平时人都不多。”
“会不会有死掉的人，故意去活人值班的地方啊？”孟媛又问。
“会。”郑经说。“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们清理的小区会减少，老沈头儿的临时徒弟，都派出去到各职能部门守着了。”
“人够用吗？”林洛问。
“当然不够。”郑经说。“虽然老沈头儿一口气收了几十个临时徒弟，但能单独行动的，也就十几个，其他要两人合作。好在，他们只需要保护活人工作的地方。而那些愿意工作的其他人，是不会跟活人交集的，都是分了班。”
“还是有好人的！”孟媛感叹。
“当然了。”郑经笑了笑。“凌轩许安哲李新他们，不也都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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