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旁人低着头看她。这是一种蔑视,更是一种嘲讽。
当然,也有可能什么都不是。
可这熟稔的话语,却叫陈冬青更不适应。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在自己来到这里之前,就有一个叫做冬青的姑娘。
而且,她用的是又字,陈冬青便愈发不欢喜了。
认错人便也罢了,将其他人和自己混淆,却实在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
“母树。”陈冬青想起外头人的称呼,恭恭敬敬对月华树道。
月华树却抖了抖树枝,将原本要伸下来的,类似铃铛的酒笼给收了回去。
“你好像不是冬青。”
月华树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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