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破了你感觉不到吗?”
宴绥伸手抓住脚边的手,拉起来放到两人的面前。
面前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但指节突出的地方现在都泛着红,食指和中指的地方甚至蹭破了皮,此时慢慢往外洇着血丝。
自己脚踝上的伤和这比起来简直算不了什么。
“还好,冲一下就好了。”
萧钟彦不在意地看了眼,想要抽回手继续给宴绥上药。
“还没消毒好,以后可能会留疤的。”
宴绥听到他满不在乎的语气瞪大眼,心里不知怎么的涌上一股怒气。
“你自己的手就不重要吗,它要是留疤怎么办?”
萧钟彦捏着棉签愣住,不知道矜贵的总裁怎么就突然生气了,他斟酌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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