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是刚刚给张若递肉的少女，她的笑容甜美亲切，完全看不出上一刻还差点将张若吓疯的影子。
“那些是死魂，是神赐下无可奈何的副作用，不过别担心，”她说着拉开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兽皮，用手指点点脖子上画的一串金色豹纹图案，“村子里的人都画着象征神的图纹，其中蕴含了神明的力量，那些死魂无法靠近伤害画有图纹的人，所以也不会靠近部落。”
说到这里，她声音不由自主抬高音调：“金夜之神是多么慈悲啊！”
钟长春突然凑过来，他还装作嘴里鼓鼓囊囊塞满了肉的样子，说起话来含糊不清：“我可以碰一下吗？”
石有成闻言紧张地想拦：“啊，这不太好啊，人家毕竟是女……”
少女却面色不变，没有丝毫介意的意思：“当然可以。”
石有成闭嘴了。
钟长春见状也毫不客气，挽起自己的袖子就伸手，比起说碰完全是直接上手摸了。打扮邋遢胡子拉碴的男人，两手在姑娘家脖子上摸来摸去，时不时还嗅一嗅指腹的样子实在是难以入眼。
石有成傻愣看着眼前的单方面互动，发现不光少女没有任何反应，就连周围热情的人群也没有一个对此有意见的。
就，就好像他们祭品不管做什么都是可以被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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