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希停在何奥的身侧,注视着何奥身前的墓碑,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这位是?”
“我父亲。”
何奥将怀里的花cH0U出来一束,放在墓碑之前。
海希张张嘴,最终轻声道,“节哀。”
“没事,”何奥抬头看了一眼巨大的玻璃幕墙外的夕yAn,“他已经走了很多很多年了,很多时候,我不看照片,都想不起来他的模样。”
然後他缓缓的转过身,看向旁边的墓碑,“德桑克现在怎麽样?”
“他从昨天上午讲到今天上午,嗓子完全哑了,刚刚喝了我调的药,正在安全屋休息,今天晚上他还有两场演讲。”
海希缓缓答道。
“他这几场演讲,走遍了维特兰的每一个大街区,场场爆满,对於他来说,这是深渊里洒下的微弱的光,所以他不愿意让这光浪费掉一点。”
何奥弯下腰,将一束鲜花放在旁边的墓碑前。
海希的视线跟随着何奥的动作,看向那一个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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