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有一个弟弟,”青年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书籍,这本书的封面上还沾染着斑驳的已经干涸了不知道多久的血迹,“他成绩很好,上了高中,人也很乖巧,不像我中学毕业出来就混帮派,不务正业。”
“他现在怎么样?”
司机瞟了一眼那本已经很老旧的教辅书。
“后面出了一点意外,我两年没有回家,”年轻人看向窗外,“我前两天回家的时候,家里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财团似乎在通缉他。”
司机听懂了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互助会里的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和矿业财团有所牵扯,以财团的手段和行事风格,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可能是真的一个活着的都没有了。
他能体会青年的感觉。
加入互助会之后,一般都会和原来的家庭和朋友做割裂,隐姓埋名。
这么做,并不是要求绝情,而是因为他们已经与财团结下了足够的仇恨,任何行为都可能给家人带去灾难。
虽然互助会的成员大多数实际上已经没有家人了。
不到最后这一步,很少有人会走上这条路。
青年似乎是有所特殊的,在他加入互助会的时候,他的家人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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