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聂昭夏恍恍惚惚从大殿出去，林千雁前世给她造成的恐惧太大了，以至于看着对方那冷淡的模样，她就怕的不行。
对方说什么，她根本不敢反驳。
尤其是因为她这辈子轨迹已经改变，导致事情走向成了这般模样，根本无法再挽回。林千雁已经有四十个弟子，她再也不是对方唯一的亲传弟子，能说什么？
远离了练水峰，聂昭夏心头的恐惧才渐渐散去，同时涌上来的是无数怨恨。
她狠狠地捏着玉佩，回头看了眼练水峰的方向。
林千雁她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她好歹是重生者，就算没能拜入练水峰，也不会差了去。林千雁不收她为弟子，那是对方的损失。
就对方座下那四十个天赋平庸，很可能元婴期都修炼不到的弟子，能有什么用？到时候有林千雁后悔的。
只是想到自己如今才炼气三层，杂事峰灵气又稀薄，身为杂事弟子每月领取的份例就那么一点，根本不够她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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