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一统极西之地,并非贪墨权势,寡人虽以’霸’而称雄,却根本无心称霸。”
“寡人是眼见番人疾苦,这才征战万国,世人都以为,寡人能一统极西乃是天意,但寡人却觉得,此乃——人定胜天!”
“若无你等老兄弟的努力,何来寡人的今日?”
“寡人大肆镇压发对声音,引诸子百家入极西,亲自穿儒服修儒道,难道寡人真信奉儒家之道?”
“不,寡人不信任何道,谁能让子民安康,让百姓知书达礼,那就是寡人信奉的道。”
说到这里,中年儒将的语气,渐渐变得严肃:“光,但你想过没有,这天下三国争霸,但百姓何其无辜?”
“难道,就只有番人疾苦?那些被马家闭关锁国,不得发出任何反对意见的百姓,他们就不疾苦?”
“还有北境那辽阔的大草原,那无尽的雪域,那些苦苦挣扎的百姓,他们就不疾苦?”
“这次儒城之战,就算真能攻破儒城,寡人也要休养生息,让南国和极西之地连为一体,让百姓过上好日子。”
“这个过程很漫长,寡人穷一生之力,恐怕都很难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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