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头疼的是黑碗老者太强大了，当初他借用自己的身体，让他的神海直接变成了无疆神海。
这一次借用，他感觉自身的神海和神形也剧变。
神海无疆没法扩大，但他这一借用，很多缺陷直接暴露出来，感觉就是豆腐渣工程。
认识到自己的缺陷，这是好事情。
可是，当一个婴儿认识到自己的缺陷，那就不见得是好事情了。
因为这超出了婴儿的能力范围，想要弥补缺陷是个大问题。
而且，这些缺陷本不该是这个境界能暴露的。
就好像是神海无疆，本不是许无舟那个境界能拥有的神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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