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斯“嘁”了声:“人是不会缺的,就是过来了,死不死的不好说。”
“哦,那些探险家、雇佣兵……人为财死嘛,讨生活又不丢人。”说着,班纳忽然想起一事:“哎,我记得老大你在湖城服役过,近防军?”
“没有,别扯我,我那是野战军,正经的东亚战区主力部队。”
“你总在湖城呆过呀。”
“那倒没错。”
“熟悉情况是吧,那我问问,这把‘梳子’上的‘齿’是怎么回事儿?”
“你眼神不好,没看见基地是挨着河吗?那些是水边船只的泊位。”
“到江边了?”
“滚,有没有点儿谱?起码还要再四五十公里呢。这条河算支流的支流吧,往南二十公里汇入干流,再往西二三十公里入江。”
弗里斯顿了顿,又道:“不过我在这儿当兵的时候,有几年连下暴雨,以前那些老水利工程眼瞅着撑不住了。后来听说支流干流水道又往南推了一段,淹了好多地方,和那边几个湖连成一片,从更上游处也能入江。”
“厉害了,湖城地理通!”班纳顺口拍个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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