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自身好恶,从来都不是问题。
松平义雄不是奥平容三,可奥平容三就是松平义雄。
这是他一如既往的信念,也是智慧。
然后,他就看到,自家会长罕见地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能够理解,能够理解。”
“会长”
“大约是罪恶感吧,又或者是自我救赎的麻醉剂……她一贯天真。”
奥平容三还是头一回听到自家会长对江冢的评价,很巧合地,还与他此前的腹诽一致。
当然了,同样都是“天真”,奥平容三可不会天真地认为,二人用词的内涵也完全相同。再迅速扫一眼松平义雄面上的笑容,他已经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新购置的游艇,很快迎来了它的新主人,过程非常顺利。从尾堀川逆流而上,再向北山湖深处挺进二十公里,游艇的机能一切正常,而在这片水域,音节乐活动的喧嚣也基本上消化在空旷的水天之间。
可是,前往下一个目的地的路程,要比预计的慢很多。出现这种情况,问题就出在“新主人”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