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中断,与之同步,周边那些无形细索,存在感也渐渐消融。一切都回归到了正常状态,好像之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墨拉明白,这样的态度,摆明了是要将“不平等合作”的基调敲死了。
嗯,现在这也不叫合作,最多算是保证金。非要她拿出足够让罗南满意的东西,后续的“合作”才有讨论余地。
墨拉微皱眉头,用心思索,但也因为这样,忘了正在倒油,杯中红酒竟然满溢了出来。
她霎时惊醒,这种绝不应该出现的场面,出现在她身上,是自嘲也消解不掉的鄙薄可笑。
墨拉真的笑出了声,最终又还原为一声轻薄的口哨。
不对别人,只对自己。
客厅沙发组那边,席薇呻吟着又一次醒来,大约是被吧台这边的响动给刺激到。
今天晚上,她已经这样反反复复好多回了,只是这次,在她挣扎着要再睡去的时候,忽地有冰冷液体,自她头顶、脖颈、背脊倾倒下来。
席薇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反射性地要起身,可在柔软沙发上没用上劲儿,反倒侧翻下去,狼狈地摔在地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