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律师在专业领域上,总算是找回了自信,声音都变大了一些:“我们完全可以采取更为主动的方式。其实我认为,您刚才谈及的转让意向,就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我不是太了解里面的情况,好像与一些专利有关”
严永博面色不动,略一点头:“差不多吧。”
“罗南是当事人的直系血脉合法继承人”
“没错,那是他的爷爷。”
“那么,如果您不介意,完全可以用私人的身份,和他们打一场官司。只要法院受理,罗南和您之间就出现了利益关系。而您作为七色基金的负责人,是本次竞标绕不过去的关键人物。
“那么接下来,罗南对齿轮竞标程序的一切质疑,都可以被认为是私心作用。我想,有了这个理由,校方会很明智地做出决策,不管他怎么反对,也没有用!”
闻言,严永博轻摸下巴:“是嘛,满腔愤怒,却又无能为力……这样很好。”
这算过关了朱律师暗松口气。
郎鼎等人也终于得到了打招呼的机会,他们其实是很尴尬的。莫名其妙听了一串如何针对罗南的设计,对面当真是一点儿避讳也没有。
要知道,这可是公共场合。餐厅很多人,都因为之前的变故,对这边探头探脑,走廊各个包间,也时刻有人进进出出,对这边投以好奇的视线。
就像不远处,就有个快两米高的大个,脸上醉得通红,倚在墙上,愣头愣脑地往这儿瞧,大概是估摸他那块头,走过来会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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