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等待着念穆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才开口问道“念教授，技术部招纳助理的事情，上面已经开会了吧？”
“嗯。”念穆没有隐瞒，早在开会过后，莫闲就把通告发布于公司的网站，这已经不是什么机密决议。
“那到时候您会亲自挑选助理吧？”汤苏低声询问，她自认为自己比行政部的人高一等，就不该留在行政部的。
只有在技术部，她才能施展自己真正的才华，可是技术部那些研究员都是食古不化的，他们更看重的是助理的工作资历，像她这种刚出社会的，没什么竞争性。
所以汤苏要攀住念穆这个高枝，尽管对方也是靠关系进来的，但是只要一到技术部，她就能凭借自己的学识来站稳脚跟，不用念穆帮忙。
“嗯。”念穆点头，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
“那，您会挑选我吧？”汤苏一听，心里大喜，干脆把话说开。
念穆顿了顿，疑惑地看着她，“我已经有助理了，不需要从外面找助理。”
“什么？”汤苏的声音高了几调，惹起旁人的瞩目，注意到后，她低声问道“念教授，您当初不是……”
她顿了顿，又换了个方式问道“您的助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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