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是深夜时分。
虽说宁心只是一缕意志，不存在躯体，理所应当也没有睡眠的概念。
但她已成习惯了，也懒得专门去改。“混沌意志凌驾于万物之上，混沌阳面和混沌阴面犹如他的身体，在里面的任何生灵事物，等同于它的身体组成部分，哪怕是时间神殿这样的超然存在，也位于它的体内。
“那么如此一来，它……到底为何物？”“还有，洪荒之地在混沌意志面前，又属于怎样的存在，也类似于混沌阴面，属于身体的一部分，亦或者说，洪荒之地就是洪荒之地，混沌意志就是混沌意志，两者并非从
属关系，只是有所交集而已。”
叶尘一连问出好几个问题，饶是宁心，这时候也有点被问倒了，久久说不出一言。
混沌意志的存在，貌似自从有人提起过，就处于绝对超然的地位，凌驾于万物之上，超然于一切事物，缥缈无边，却又真实存在，至高无上，却又散落各处。
哪怕是叶尘这样的文明缔造者，都有点捉摸不透混沌意志。
“或许十大文明对此比较有了解。”过了许久，宁心有些不确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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