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刻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混沌意志的身上，并且因为混沌意志的话，脸上满是错愕和疑惑。混沌意志笑了笑，耐心解释道：“你的体内应该出现了两种气流，一者是灰黑气流，一者是漆黑气流，这两种气流进入你的灵魂空间之后，就会化作结晶体，我说的对否？
叶尘立即点头。
他立刻生出想要追问的强烈念头。
但最后，他还是忍住了，目光灼灼的看向混沌意志，渴求解答之意浓烈。混沌意志继续道：“这两种气流，其实就是界印碎片开始炼化的征兆，灰黑气流驳杂不堪，漆黑气流则是精炼纯粹，它们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唯独是后者比前者更为纯粹
，浑厚。”
叶尘安静听着。
这一点，跟他猜想的一样。“这两种气流进入灵魂空间之后，就会跟你的意志相互融合，从而化为结晶体，说直白点，这种结晶体也是力量的一种，但其存在超越了轮回层次，以你目前的修为境界，
还无法彻底看穿。”
“不过，你却是可以在无形当中使用这种力量，就比如……”
言语间，混沌意志虚空轻轻一点。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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