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望向海面,“那位主宰有洁癖,就跟这平静的大海一样,如果海面上出现异物,就会毫不犹豫摧毁,禾然就是那个人心中的大海,我不过是条小河,所以从始至终我都没有赢得希望,所以那些人只在乎禾然”。
“但如果禾然被亵渎了,等于是大海上出现了异物,不是那个人可以忍受的”。
陆隐抿嘴,“那你就没考虑过我的感受?”。
白浅诧异,这种表情几乎不会在她脸上出现,“这不是你们希望的吗?禾然,是个完美的女人”。
陆隐收回目光,不得不承认那个女人是完美,完美到他都想抓走放在天上宗当个吉祥物,但,亵渎,怎么做?
“你不会,不知道怎么做吧”,白浅怪异。
陆隐道,“当然知道”。
“说说看”。
“没必要”。
“我教你?”。
陆隐无语,“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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