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没有虚民看到，间谍慢慢地把外壳改造成类似服装的模样。
实际上没必要改造，间谍的外壳本身就能在虚空中活动，而且现在的兵种也不需要氧气了，不过似乎不穿服装的虚民是不给出去的，有个理由就是它们的尸体会污染虚空。
琳倒是很想知道尸体怎么污染虚空。
在弄好之后，间谍从广场外侧的双重门离开了广场。
广场之外，就已经到了虚空了，往回看去，可以看见广场是一个建立在一块大型陨石之上的，而在间谍的眼前是一处广阔的岩石平原，再远一些则是需要跳跃才能到达的别的陨石，这里有很多虚民在陨石之间跳跃，但这个似乎挺危险的，如果技术不好的话，可能永远地在虚空中漂泊下去。
所以，有不少虚民都买了喷气包避免意外，但也有很多虚民为了节省而没买。
当虚空冰冷的感觉传来之时，间谍也和这些虚民一起，高高地跃上了空中……
在虚空之中，间谍吸收着一些漂浮着的碎屑，这算是一种在虚空中的‘嗅觉方式’吧。
而就在间谍做这个事情的时候……琳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啃书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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