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远！”陈扬说道。
“没有小，就叫远！”小女孩恶狠狠的说道。
陈扬道：“也是女生吗？”
小女孩道：“男的！”
“那你怎么是女的？”陈扬马上问。
“意识诞生，即将超脱的时候，可以自主选择形态。一旦选择之后，就无法改变。我倾向于女人，这可以吧？”小女孩说道。
“当然可以！”陈扬道：“我想好你的名字了，这天道笔中有个天字，就叫你小天吧。小天，我一看你就是个单纯的孩子。”陈扬说道。
小女孩道：“好，我以后就叫小天，你可以退出去了吧？”
陈扬呵呵一笑，道：“小天，你看我是不是也很单纯？”
小女孩一怔，道：“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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