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刚挑战了楚曜，他太不经打。”
萧沐凌摇摇头，语气平静，就像是在谈论天气一样。
太不经打！？
夜南星想吐血，什么叫不经打！
楚曜虽然实力不如主殿大部分人，但能坐上殿主之位也不是一点实力都没有。
可就这么一个殿主，竟然被逼成了那个样子。
对战的过程他们是不知道，可看到倒塌的圣堂，还有楚曜发疯一样破坏了霞光就知道，他当时肯定气坏了。
霞光的事，早就告诉过他。
可他到死的那一刻，都没有想起来霞光的重要。
如果不是气疯了，他怎么会忘记。
他当时看着楚曜，还有点好奇怎么被气成这样，现在有点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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