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萧沐凌想了想，拿出前段时间整理好的心法灵诀和古武招式给他。
“哇，萧萧，你这样送，就算有十座塔也不够用吧。”
烛焱跳到斩苍面前，看着萧沐凌递给他的灵诀。
她都送了多少了？
剑都城有，灵阴之境也有，还有大徒弟，再加一个斩苍。
萧沐凌把东西塞到斩苍怀里，“不知道做什么，就好好学，不用担心够不够送。”
他本来就是傀儡，虽然有自己的思想，但终究是傀儡。
很多时候他都会迷茫，不知道要做什么。
有思想的他又不想让自己闲着，就会去学别人神态，将对方模仿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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