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这次不但劫了这些门派,还杀了不少人!难怪他们都立下血誓…”綦石哼道
“什么!老祖宗…你抢财物就可以,为何还要杀人!这可如何是好!”綦锐惊恐道。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老子最不缺的就是血誓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立下血誓要来杀我,却都被我反杀,而这也成就了我的神魔杀戳之道!”
“这…”綦锐不禁愕然。
“哼,你以为我领悟的杀戳之道是如何得来的!”
“不知…”
“既然是杀戳之道,就要不断地杀!杀不了别人,就只有被别人所杀!那些立下血誓之人,如果杀不了我,被我所杀,他们的一些感悟和法力就会转移到我的身上,积累得多,我就领悟到杀戳之道韵了…”
“什么!”
綦锐听得眼睛睁大,面色铁青,浑身不断地颤抖着,冷汗如雨,把衣袍都浸湿了,一股臭味传出,原来是吓得失禁。
“哼!没出息!”綦石闻到臭味,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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